宁波新旧动能转换的核心是发展新经济——在11月23日宁波经信局远程培训会上发言

2020年11月23日，我应宁波市经信局要求，为经信局全体干部作了《新经济新格局，宁波新旧动能转换的核心是发展新经济》的远程培训，主要讲了五个方面：一、宁波在哪里；二、宁波应该打造网红城市；三、宁波要培育新物种；四、宁波要推动大企业平台化转型；五、以新赛道新场景助力宁波全面转向新经济。

一、宁波在哪里？

宁波现在GDP已经过万亿水平，位于全国城市中第12名。这个位置非常独特，接下来宁波再发展聚焦的问题是冲进前10还是退到15，“十四五”期间宁波要想保持位置不变化是很难的，要么往前冲，要么落后。宁波从现在看来，我感觉还是很危险的。因为在我们前面的南京和后面的青岛、长沙、合肥动作都很大，南京最近受到中央多次表扬，认为南京创新走得很快。后面的青岛、长沙也都表现出很大的力度，青岛说自己是个独角兽城市，要成为北方第二，要做“南有深圳、北有青岛”，这架势几乎每个月都有大动作。我们宁波也在做工业互联网领军城市，青岛提出要打造工业互联网之都，而且青岛市长是个很有热情、很有奋斗精神一个人。长沙更是新政策连连，合肥现在动作也很大，基本上每一步都是政府参与投资，而且成功率很高。现在我们宁波处在一个说市场，但是市场又不强，说政府，政府又比较弱的阶段。宁波在万亿级城市中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我觉得宁波主要是没有数据。如果我们接下来走的路不对，可能是要往后退的。

20年前什么是机遇？就是产业转移；20年后的现在机遇是什么？就是发展新经济，搞新动能。在这轮增长中宁波会怎么样发展，这是我们每一个宁波官员们都要思考的问题，经信局更应该积极思考。宁波GDP排名第12位，但新经济排名第14位，新经济就是新做事的感觉，宁波后面是合肥，前面是郑州，宁波现在连郑州都不如，在过去看来，郑州一定是排在我们后面的。目前从新经济角度来看，南京已经前进到第6位。未来15年是新经济发展机遇，新经济将在中国创新版图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什么意思？就是新经济走在前走在后，决定这个城市发展水平。我们今年发布了城市新经济十大指数，这里排列几个数据。第一是宁波常住人口增加数排名比较靠前，位列第4位。杭州第一，每年新增55万人；深圳排在第二，每年净增41万元；广州排第三，每年新增40万人；宁波第四，每年新增34万人。这个指标是目前各大城市都在极力追求的指数。第二是宁波民营企业就业人员占比排在第七，这两个指标都是比较靠前的，但其他指标宁波是比较落后的。我希望宁波在十四五期间，新经济的各项指标都应该排进前10位，而且我们城市排名也应该在前10位。我们明年准备发布中国城市新经济指数报告，这和国家统计局、科技部做了很多协商的工作，我也希望将这份报告在宁波发布。宁波按照新经济往前走，未来成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二、宁波应该打造网红城市

这次疫情别人都说是百年之变，但我认为是千年之变，为什么？因为黑死病之前是黑暗之地，黑死病之后人类出现了文艺复兴、新宗教改革、工业文明和地理大发现四道曙光。这次疫情将会带来很多未来发展的变化。最重要的是，经济形势从工业经济走向了新经济。新冠疫情之前，人类是不怎么文明的工业文明，疫情之后人更加要放飞自我，说今天的崛起是疫情之后的第一道曙光。疫情之后使得数字经济、新经济呈现爆发式增长，中国的抗疫核心是数字抗疫，电商、支付、社交、物流等四个主赛道基本上都实现了5万亿以上的规模，而且这四个赛道使得中国可以待在家里不出门都能生存下来。全世界现在说可以不带现金的国家，大的经济体只有中国，中国的台湾和日本都没有无人支付，可以说中国在这四个主赛道方面是全球领先的。疫情之后还发展出直播带货、在线办公两个主赛道。当时我们给中央写了个文件，疫情以后出现了高端生态、下沉爆发的经济形态，出现拼多多、快手、水滴、趣头条4个下沉王，不管他们出来什么样的东西，瞬间传播到二线城市、三线城市乃至农村地区。在这之前中国没有一个事能够叫作下乡到农村，文化下乡、科技下乡都要国家花很多钱来大力支持，目前这4个企业可以说使得下沉成为瞬间的事，这也是疫情之后中国出现的新经济现象。

现在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核心是内循环，直播带货成为疫后主要赛道。这些直播带货的企业基本上是疫情之后才开始做的，半年就做到了500亿规模。什么意思？直播带货已经跨越了好几个时代，现在能做到不管什么样的企业，最后都能通过网红把中间代理商都取代，直接将产品送至终端消费者手中。为什么宁波应该做直播带货？我上次给市长开会，说现在最热门的直播带货是在杭州做，但杭州有什么货好带？宁波是中国制造基地，直播带货不仅能带到中国各地，还能带到世界各地。我们宁波应该要重点发展直播带货，发展新动能的核心就是打碎中间体系、代理商体系，直接到达用户，这个事对宁波意义非常重大。

现在网红城市有个排名，宁波位于第26位，因为宁波抖音城市视频数、抖音播放量分别排在第40、41位，宁波在这方面很落后。我们应该怎么做？第一是直播带货率，这是经信局和商务局都要做的事。第二是网红打卡地，现在可以说各城市疫后都出现了很多新的网红打卡地，这个趋势说明网红打卡地在宁波布局是非常重要的。第三是视频播放量。西安是个网红城市，它的视频播放量全国第二，宁波视频播放量排在40，说明宁波人都很实在，都不愿意做宣传，而且宁波人都认为自己还很诚实、很实在，但我说这是跟不上时代发展。新时代看城市发展潜力，就要看视频，要看直播带货，要看网红打卡，所以说宁波应该抓住机会做直播带货、网红打卡、视频播放这三件事。

宁波经信局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工业互联网发展，从新经济的角度来看打造工业互联网领军城市要做以下几点事。第一个就是直播带货。为什么它是工业互联网核心的事情，只有做直播带货，厂商才能和消费者建立起无缝连接，才能搞成消费社群。新经济体系就是要直达消费者，知道消费者要什么，为消费者生产，为消费者定制，这是工业互联网的核心工作、基础工作。第二个是企业平台化发展。企业要搞大数据，大企业要搞平台化，小企业更要搞平台化，就是要在平台意义上搞发展。第三个是产业数字化。对我们经信局来说，做每个产业数字化的同时，要把产业集中地、产业集群做成数字园区。第四个平台企业。必须要有一批平台企业引领平台式发展。第五个是新基建，宁波新基建还是很会干的，但是只有把直播带货、企业平台化，产业数字化基础做好，而且有工业互联网的平台企业做产业引领，在这个基础上做新基建才是对的。所以我是这么认为的，宁波是工业互联网运营城市，这个事也是符合宁波的特点，但是一定要从直播带货开始，做网红城市开始。

三、宁波要培育新物种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重点说信息作为资源起到决定性作用，让企业增加信息要素，企业就会发生本质变化，就会出现很多新物种，长城所今年发布了独角兽报告，潜在独角兽报告和哪吒报告。我们培育瞪羚企业最早是在宁波搞的，也是和经信局合作的。瞪羚企业也是一种新物种，但是独角兽和哪吒更是新物种。自然界新物种出现都有几个规律，第一个是内部的要素。内部要素核心就是信息成为企业增长的核心点，只要信息用的好的企业都呈现出爆发式增长。由于信息成为基本要素，使得企业增长态势变了，不再是中小企业，大中型企业这个特点。创业使得很多企业死了，但活下来的都成为了瞪羚、独角兽、哪吒企业，而且信息越用越多、边际成本为零，使得爆发式增长变成可能，这些新物种呈现的最主要的特点是爆发式增长。第二是外部环境，外部环境实际上就是生态。我们宁波是一个创新创业生态非常好的地方，但是新物种最终形成需要三层隔离。第一个是能创造改变世界的新场景；第二个要开辟出来以前没有的新赛道；第三是要促进形成新经济的制度，要产业跨界，打碎工业经济对企业的束缚。

新物种有四个基本特征，第一是跨界，第二是平台，第三是引爆，第四是自成长。现在新物种呈现出来很大的特点，第一是商业模式，第二是引领很多未来产业。最近我们对接新物种的时候发现，在商业火箭领域做卫星发射的企业就有几十个，而且增长很快。还有类脑芯片、靶向治疗、智能影像这些未来产业发展非常迅速，都是靠着新物种发展。

说新物种就离不开哪吒企业，哪吒这个名称是我给起的，硅谷很多企业创业期就获得1亿美元的天使投资，我接触好几个硅谷企业之后感到很吃惊，就想看看在中国有没有这样的企业，最后在中国找到了160多个哪吒，其中最大的就是T3出行，天使轮就融资100亿元。这个事我和高新区很多人讨论过，大部分都十分赞同我的做法，就是把天使轮就融资1亿元人民币的企业叫做哪吒企业，基本上是刚创业就能打能干能拼，基本上有两类人给他们站台，一类是科学家，一类是投资人。“创业者+科学家+投资人”，所以说哪吒企业就是改变世界企业的苗子。今年做的第一轮哪吒报告就有163个企业入选，遍布在全国27个城市，其中我们宁波有两个哪吒企业，一个是诺客环境科技公司，一个是盛吉盛（宁波）半导体科技公司，希望经信局能关注这些企业，也希望在宁波可以培育出更多的哪吒企业。

同时，我们也做了5年的独角兽和潜在独角兽研究，独角兽企业是成立不超过10年，估值10亿美金，潜在独角兽是5年之内，有5亿美金的估值。独角兽在2016年共有131家，到了今年共有218家，中国总数已经超过美国，中国和美国独角兽在全球总数中占比超过80%。日本只有3个，英国、印度有20个，欧洲很多发达国家都很少。中国大部分独角兽都分布在北京、上海、深圳、杭州四个城市，我们宁波只有一家潜在独角兽企业，叫作智昌集团，曾经有过两个独角兽，由于上市、重组等原因退出了独角兽榜单。哪吒、独角兽等新物种都属于创业企业，失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宁波要建立新物种的培训中心，我也希望和经信局继续合作，做新物种培训中心，让我们的新物种发育发展的更多。

四、宁波推动大企业平台化转型

在新经济转型过程中，大企业因为自己的资源很丰富，所以它在转型中起到很大的作用。大企业转型就是平台化转型，它有各种各样转型模式，它可以做众包研发，也可以做专业化众创空间，也可以做投资，也可以做生态圈，但是平台化大致上都是各地新旧动能转换的重点。中国的大企业孵化出了一批新物种，23家哪吒企业都是由大企业孵化出来的，98家独角兽是由新经济平台型企业孵化的，比如阿里、腾讯等，有31家独角兽是由25家传统大企业孵化的。所以说现在传统大企业转型成不成功，就是看你能不能培育出来新物种。

我上个月参加宁波新发展格局座谈会，参会的大企业都在说自己的转型，但是在我看来转型都不彻底，因为各地大企业培育出来新物种很多，宁波就没有培育出来新物种。全国有23家哪吒是由大企业孵化出来的，平台型企业也培育出很多瞪羚独角兽。重点说说传统企业，全国有31家独角兽由是25家传统大企业孵化出来的，比如说平安集团孵化出来的平安医保科技、平安好医生、金融壹账通；五星控股孵化出来汇通达，已经成了超级独角兽，五星控股是个传统的南京企业；链家孵化出来贝壳找房、自如；药明康德孵化出药明明码、药明巨诺；海尔集团孵化出日日顺物流、卡奥斯；一汽孵化出T3出行，东风孵化出来金康新能源；苏宁孵化出苏宁体育。传统大企业怎么叫转型成功，就是能发掘新物种，跟上新经济时代，大企业成为新经济的平台。

宁波有好多大企业，你要不是新经济的平台，你就会走向衰败。最近重庆做摩托车的企业，和我们讨论好几次要平台化转型，最后玩不转，今年就破产了，形成一个很大的社会问题。大企业它一旦转型成功，就有很多好的资源去用，如果一旦不能转型，破产就会带来一大堆社会问题。宁波大企业圈已经开始了探索，其中有奥克斯、舜宇科技、博洋集团、激智科技、均胜电子都是以投资、众创空间、互联网+平台的模式为主，我们长城所也参与了其中某一些大企业的平台化。做的比较好的有舜宇集团，博洋集团、贝发、激智、慈星，我也希望下一步平台化，主要去做能拆分的拆分，能在线的在线，能跨界的做跨界，要参与布局新赛道，要嫁接新经济，你自己不行不要紧，和大企业一起。我认为经信局在大企业平台化转型这个事上还得继续加强，能不能促进大企业转型，经信局有着主要的角色和作用。

最近中国电力发布它要进行平台化转型，基本上是花了198亿做到让中国的腾讯、阿里等所有的新经济企业都可以到他的平台上做电力产业的平台化。中国若干大国企都采用了这样一种形式，大国企都干，我们民营企业，尤其是宁波民营企业不能袖手旁观，跟不上时代。我希望和经信局合作来进行平台化培训。找五星控股这些企业来做，因为五星控股是我们给他评上独角兽的，海尔两届独角兽都是我们参与的，我们都可以把他请到宁波来进行培训，让新物种企业和平台化企业都和我们的大企业进行沟通，我们也希望给大企业进行短平快的咨询服务，做平台化微咨询。几乎每一次见到宁波陈仲朝和陈炳荣副市长，我都会提这个事，他们也表示愿意参与我的讨论。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仍然没有出成果，什么叫出成果？你培育出来独角兽了，你就出成果了。

五、以新赛道新场景助力宁波全面转向新经济

现在是新的发展格局，要搞新动能，新动能的核心是出新物种。新物种如果从创业角度来说，他就要去做改变世界的新场景，新场景如果做成功，就开辟出来产业的新赛道，然后他就会被我们认定它是新物种。我们每年都会发布新物种报告（哪吒、独角兽），在这个报告中说他们开辟出了什么新赛道，然后再研究他们做了什么新场景，这是新物种、新赛道、新场景的关系。实际上对宁波来说，我们鼓励企业去做新物种、新赛道、新场景，但是我们要做的事要发布场景清单，要协助企业去选择新赛道，然后出成果搞出新物种。

新赛道是新经济条件下产业发展的新成果。基本上现在这种说法是投资商最先提出来，因为他们要找的投资对象一定是具有爆发成长特点的，它有海量市场，有跨界产品，有新物种，这是新赛道。但新赛道核心说的是产业，我们过去产业说战略新兴产业，现在又变了，我们要做世界引领的产业，我们在这些产业中去抓未来产业，实际上是抓若干产业的片段，不是过去那样一直搞一个产业，从头搞到尾，这是不对的，要搞产业的爆发点。所以新的逻辑基本上是形成一个主赛道，不断衍生新赛道，主赛道基本上是万亿级的，新赛道是千亿，而且最近这一年变革速度很快，我们每年也发布很多新赛道，我也希望宁波能够抓紧新赛道。

新赛道呈现了六大体系，最早是电商开始的，电商、民生、社会，最后到信息、产业、科技。商业有电商、在线直播，智慧物流、新金融这4个主赛道；民生有互联网医疗、互联网教育、智慧出行这3个主赛道；信息主赛道也就是大数据、云计算；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赛道是智能硬件、产业互联网、智慧安全。最近出现了新情况，在量子科技、脑科学、商业航空很多科技领域，这些领域里都出现了新赛道，比如生鲜电商，新零售，现在新赛道层出不穷。宁波一定要找准新赛道，找到创业的新窗口，宁波的同事做了一些分析，现在提出来6个新赛道，第一个是机器视觉，第二个是无人驾驶，第三个是智能材料，第四个是工业互联网，第五个是互联网医疗，第六个是在线直播。是不是这些还得看我们政府的态度，我们不是非要有企业；没有企业，我们发展新赛道基本上用四个一，一定要找一个头部企业来引领，一定要做基金来培育，一定要做一个产业园来搞生态，一定要做产业生态，新赛道要用产业生态的办法来做。

我们明年希望和经信局合作做工业互联网赛道的新赛道、新物种、新场景的发布会，把全中国做工业互联网的新物种都叫到宁波来开会。我们最近开了三个会，主要开的是哪吒、潜在独角兽和独角兽的会，今年想再进一步做刚才说的新赛道，我们可能要按赛道来开会，也希望和经信局将来在在线直播或者工业互联网两个赛道，一起召开全国的新物种、新赛道、新场景的发布会。基本上工业互联网里面有五六个新赛道，工业互联网是一个主赛道，里头有五六个新赛道，里头有几十个上百个新物种企业，我们想把这五六个赛道的头部企业吸引到宁波来，然后把赛道的发布会在宁波召开。

最后一个是改变世界的新场景。原来科技创新的核心是示范工程，现在不是了，科技创新的核心是做新场景，把这个事做成了，而且还要爆发成长。场景成了新的流量入口，是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与世界连接的主要方式。疫情之后，中国从无人的场景发展到非接触场景，其中有10大场景已经催生了一批领先世界的独角兽。宁波要积极搞新场景，基本上是这么个逻辑。现在中国最热门的两个城市，一个北京一个上海，北京每两周开一次场景的市长办公会，上海也是一年发两个报告，同时在座谈会上都去做场景的报告，这个李强是亲自抓。现在是深圳、成都、南京这些城市都是发布场景清单，场景清单就是吸引新经济企业到本地落户的一个新的打法。原来传统产业招商引资的时候都是给土地给钱；现在变了，我要场景要数据，我在你这正好你要做场景，我愿意去，而且我希望是和你进行数据共享，新经济企业更多的要的是你懂他，然后是给他们场景。我们宁波在这方面做的不够，以后要发布场景清单，我们长城所今年给福州、北京、深圳等十几个城市在做场景清单，但我最希望的是给宁波做，结果找不到接口。

总结来说，发展新经济就要有这五个大动作，第一是创造新场景，迎接新物种。第二找准新赛道，要有我们企业与企业之间的互动，也有我们观念的创新。第三是培育新物种，我可以说做新物种最早是在宁波开展，现在宁波新物种也有但是不够多。第四是大企业平台化，能不能走通，培育新物种是核心。第五是实施新治理，这个时候不再像过去那样，政府光管着出政策，要有生态的办法来做这个事，这个事就应该和我们长城所、和其他的外部机构形成战略合作关系。领头企业不是你招来纳税就可以了，他要在你这是引领一个新赛道的发展，需要结合新治理，既要有先进的制度，也要有新的治理模式。总之，十四五期间我们宁波能不能走出一条新路来，核心就是能不能发展新经济，能不能把我们传统的制造业优势和新经济的优势结合起来，在城市发展中起到重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