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力小体操：全贴吧无人能解的问题新奇体验：在黑暗中用餐 →

18

马斯克想把Twitter变成什么

摘要：
这篇文章讨论了他的言论自由观点以及他在Twitter上的行为如何影响言论自由。马斯克在Twitter上发表了一些有争议的言论，因此受到了一些人的批评。

埃隆·马斯克接近拥有Twitter半年了。这是一场非同寻常的灾难：马斯克去年10月以44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该公司，他自己支付了大部分或借了钱，这将要求Twitter定期支付颈部压力巨大的利息。马斯克现在评估Twitter价值为200亿美元，这告诉你他过度支付了很多，并在短时间内摧毁了大量价值。 (Twitter在2022年任何时候都不是一家440亿美元的公司，除了马斯克之外，但即使在市场下跌时，它也比200亿美元更接近30亿美元。)马斯克已经在纸面上损失了数十亿美元，每个使用Twitter的人都得到了一个更糟糕的平台，经常会因为马斯克正在积极破坏它而崩溃。如果他是一家普通公共公司的CEO，而不是决定购买并被卡住的私有化Twitter的埃隆·马斯克，他的董事会可能已经解雇了他。在特斯拉报告给常规董事会的地方，至少他有一个庞大的股票价格。

但是在Twitter上，马斯克是一个更不正常的CEO，缺乏正常的限制，因此每个使用Twitter的人都在一起，去往不知道的地方。在马斯克接管之前的那一周，他开始少谈“言论自由”，而更像一个关心减轻过度支付损失的商人。我认为他会比他现在对待恶意评论者更加温和，例如恢复一些被禁止的评论者并向其他人寻求建议。但是，马斯克所有权最明显的影响之一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Twitter变得更加奇怪了。除了更多的停机时间和按钮无法正常工作之外，马斯克还使人们难以区分哪些经过验证的帐户是“值得注意的”，哪些是8美元/月订阅的产品。(很快，这应该会更清晰。)人们现在会看到许多来自未关注的人的推文，这是用户可以更改的默认设置。弄清楚推文将如何在互联网上传播很难，但至少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可能准确也可能不准确的印象计数。总体而言，Twitter变得不那么可预测了。如果有什么安慰的话，新老板可能比你玩得还要少。

很容易认为，马斯克对Twitter的贬低是出于意识形态驱动。很明显，他找到了一群阿谀奉承的右翼朋友和粉丝，他们为他的每一个举动喝彩，而马斯克在该平台上的“言论自由”使命虽然薄弱，但与他们的使命非常契合。但是，尽管他声称经济并不是他的首要任务，但马斯克对Twitter所做的最大变化是经济性质的。(如果你不能赔钱，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有什么意义呢？)马斯克基于现金的一些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将员工人数从近8000人减少到不到2000人，据报道不支付账单，关闭数据中心，并试图迫使用户购买订阅，尽管几乎没有对他的产品进行可辨认的改进。也许他在塑造Twitter形象时既有政治原因又有经济原因。但是，迄今为止马斯克所做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方向，即他对新公司/玩具的愿景，无论是出于政治还是经济目的。Twitter的新老板希望Twitter成为它从未成为过的东西：用户的首屏(first screen)。但进展并不顺利。

从本质上讲，Twitter是什么？在某种程度上，它是互联网的终极目的地之一，人们在这里花时间。如果我查看我手机在某一周内的屏幕时间和电池使用情况，Twitter会在所有应用中领先。但是大多数人不喜欢单独使用Twitter。它不像Instagram或TikTok那样是为用户迷失其中而建立的地方。Twitter的招牌是快速传递信息，而不是无休止地消费视频或音频。Twitter基本上是一个辅助屏幕，而不是主屏幕。看足球比赛或《继承者们》？你可能更愿意在Twitter上实时讨论它，而不是在Reels上。然而，如果你正在寻找一项活动呢？那就不是真正的Twitter，从来就不是。你不会像期待每晚无尽的TikTok滚动一样期待花半个小时翻阅推文(尽管如果你有瘾，你肯定会在床上看推文比你想象中花更多的时间)。大多数情况下，如果你在Twitter上，你正在做其他事情或者在离开之前主要获取信息。

相关地，Twitter多年来赚取了数十亿美元的广告销售额，但它并不像同行平台那样成为了财务巨头。事实证明，很难从只是路过、查看短文本帖子的用户中获利，而不是从花几个小时迷恋于高尔夫球杆、狗、婴儿、单身女郎参赛者、关于玛乔丽·泰勒·格林(Marjorie Taylor-Greene)的图表视频和改变生活的鸡肉饭食谱视频中获利。人们可以看出为什么马斯克希望Twitter成为更封闭的生态系统，在这个生态系统中，用户愿意花更多时间。马斯克实现这一点的方式是“为您推荐”的信息流，它现在成为Twitter应用程序的默认设置，尽管可以更改一次，以便当某人打开Twitter时，他们会看到他们选择关注的帐户的推文。

“为您推荐”的信息流从关注和未关注的帐户中选择要向用户显示的推文，但它很糟糕。这部分是因为据报道，马斯克已经操纵了系统，以便向你展示更多他自己的帖子。但它主要之所以糟糕，是因为有两个原因：一是人们想看到他们关注的人的推文。“关注”功能是Twitter建立在其基础上的。不喜欢Twitter上的很多推文？没关系，只要你足够好地管理你的信息流，你就不会看到它们。二是Twitter是一个建立在即时性基础上的文本平台。推文应该在发送后相对快速地被看到。有关实时新闻或比赛的推文有时在几分钟内就过时了，更不用说在发布和出现在“为您推荐”之间可能经过的几个小时或几天了。(这在马斯克接管之前就是一个问题。即使Twitter的旧管理层也曾经想过让Twitter变得不那么像Twitter。)大型短视频平台上不存在这样的限制，这些平台并不是作为快速传播信息的方式而构思出来的——只是吸引人而已。

马斯克似乎知道Twitter擅长快速分发短文本更新。当他谈论该平台在新闻方面的潜力时，这一点就表现出来了。Twitter确实比TikTok、Instagram或YouTube更擅长新闻。马斯克让它成为对新闻机构不那么友好的地方，因此极其奇怪，并且似乎是他意识形态大脑战胜了良好商业决策的一个例子。在马斯克本周将该电台推开之前，有数百万人选择在Twitter上关注NPR。

当马斯克破坏Twitter在其擅长的领域的优势时，他将继续希望Twitter成为它可能无法成为的东西。当他同意放弃对Twitter旧董事会的法律诉讼并购买该公司时，他表示Twitter可以帮助他构建一个“万能应用程序”。他本周再次提到了这个话题。马斯克希望Twitter(或包括Twitter在内的一些网站)成为一个更难关闭、更容易变成盈利生成器的应用程序。这似乎包括在应用程序上构建一个支付平台，但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真实生活中的人对Twitter处理他们的支付有任何兴趣。让我们看看它会怎样发展。

这一切都不需要影响大多数使用该网站的人的日常Twitter体验。但由于马斯克已经疏远了那些付款已经不足以使Twitter成为他所希望的摇钱树的广告商，他以其他方式降低了平台的质量(或试图这样做)。因为Twitter没有所有让用户保持参与度的上瘾特质，所以去年12月，马斯克试图在公众压力下禁止链接到竞争对手，然后又撤回了这一举措。他在过去一周尝试了类似的做法，针对Substack，这是一种新闻简报平台，现在具有类似于Twitter的信息流功能。Twitter不是一个万能应用程序，但它可以让人们更难以转向其他应用程序。撇开显而易见的与马斯克言论自由理念相冲突的问题不谈，通过压制竞争对手的链接来促进参与度可能会落空，无法让更多人花更多时间在Twitter上。

Twitter的一个重要吸引力在于，它与互联网的其他部分相互作用。正如任何网络分析专业人士所说，它并不是新闻网站的主要流量驱动器，但Twitter欢迎任何有歌唱或产品推销的人，无论是新闻、可口可乐还是几乎任何类型的消费品。有时人们称Twitter为数字广场，但它的功能更像是购物中心。也许你不经常进入商店，但如果你在Twitter上足够长时间，你会变得熟悉它们，并更有可能在某个时候与它们互动。而你想听到的人都在那里。

Twitter和网络的其他部分之间存在共生关系，就像当马斯克轻拍一些精心挑选的记者的头并让他们访问一堆文件时一样，他们都声称这些文件揭示了Twitter旧领导层下的一个巨大丑闻。每个人都在卖东西：作家的新闻简报订阅和马斯克和Twitter提供的言论自由支持外壳。至少对于那些非常担心大型科技公司审查制度的观众来说，Twitter是一个好地方。但由于马斯克希望它成为唯一的去处，他与托管大部分Twitter文件报道的平台发生了冲突，然后看到他以前最喜欢的记者之一离开了他的平台。Matt Taibbi说，马斯克告诉他可以在Twitter上发布未来的报道，但作家拒绝了。当然他会这么做。没有人认为Twitter是一个好地方来发表文章。该公司之前曾尝试过长篇出版物游戏，但并没有成功。Twitter并不适合所有人。

这些举措之所以不会为马斯克服务，不是因为它们与他在互联网上自由表达的十字军形象如此明显地冲突。他的目标是让Twitter成为一个更封闭的环境，在那里它的用户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并在更规律的基础上授予更大比例的注意力。这不会奏效，因为Twitter并不是为承受那种负载而建立的。如果没有人花了440亿美元买下一个对我们来说不是柠檬但对他来说是柠檬的东西，那么该公司就不必如此大幅度地发展。

本文译自 slate，由 八里 编辑发布。

赞一个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