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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猿的暴富、包袱与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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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猿的暴富、包袱与抱负

 •  10 小时前
“无聊猿”与“无聊猿”之间建立的一种独有的默契,正如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公司所建立起来的特有的信任关系一样

来源:虎嗅

撰文:周舟

“你的猴子是?”

这是在一次聚会中,出镜率极高的打招呼方式。

淮海中路566号,坐落于上海一条繁华的十字路口,随着夜晚的霓虹灯亮起,少年们滑板滑行时“沙~沙~沙”声和滑板跳跃时“咯噔咯噔”的声音便会将路过此地的路人目光吸引。

1月7日,“无聊猿俱乐部”2023年的第一场国内线下闭门活动就在此举行。

这里,不知称呼为“探索者”、“投机者”还是“冒险者”更为合适的人们齐聚一堂,讨论着一个名叫NFT(非同质化代币)的事物。它是一种技术,当然也可以称其为是一种不可互换的虚拟资产,或者称之为一种商品或者证券。

按照“惯例”,他们将会谈到去中心化、无政府主义、世界货币等与NFT息息相关的概念,甚至不少人已经在这方面进行了大量思考与实践,不过这次的主题依然紧紧围绕着NFT中表现最好的项目——无聊猿。

无聊猿,是这个领域最受关注的龙头项目,它曾在一年时间里涨了上千倍,一些早期玩家在2021年仅用几千元购买了一个无聊猿,又在此后的两年里以上百万元卖出,换成豪车或者房子。一些进场稍迟的“old money”则为了购买一个无聊猿,豪掷百万甚至千万元。

在这场聚会中的人,要么在这个领域有多年的经验,要么在这个领域最氪金,穿越牛市和熊市,持有至今,他们几乎都表现出了对NFT未来是何种模样的极大期待以及对无聊猿社区本身的好奇。

参加活动的人员中,有一位是国内大型投资机构的董事总经理,他的名字在中国互联网行业和投资圈如雷贯耳,以善投独角兽而闻名,他便是朱啸虎。这里是朱啸虎此次到上海的第一站。2022年4月30日,他以300多万元购买了 “BAYC#9279”序号无聊猿,至今他的微信头像依然是这个戴着苏联军徽帽的无聊猿。

NFT有很多种,其中大多数人除了拥有无聊猿,还拥有多个其他类型的NFT,比如Azuki、doodles、CloneX等明星项目。

不过,无聊猿在这众多NFT中,是最特别的存在,由于强烈的文化属性、高超的营销方式、超前的元宇宙布局和活跃的精英社区等因素,它的价格在NFT里最为高昂。世界上有10000个存储在区块链上的无聊猿虚拟图片,它们各不相同,目前价格最低的“无聊猿”需要70万元,最高的则上千万元。为何这么多人愿意花费几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去买一只猴子?无聊猿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你就是那只镭射眼猴子!”

这是阿飞来到无聊猿聚会活动后,第三个人惊叹他是镭射眼猴子的持有者。无聊猿有10000只,每只都不一样,和古玩爱好者通过年份、数量、文化价值等稀有指标判断古董一样,NFT收藏者通过眼睛、帽子、神态、服装等170个稀有度不同的属性来判断无聊猿的价值和价格。

而拥有镭射眼的无聊猿在所有猴子中属于比较稀有的一种。

NFT世界像黑暗森林一样风险万分,其中不仅存在炒作、拉盘、诈骗、黑客攻击等各种险恶手段,还面临着以太坊技术升级出差错、加密货币市场寒冬过长等终极考验,这便需要NFT收藏者不仅需要有足够的专业度,比如熟悉掌握NFT的各种玩法、对以太坊公链等加密金融世界有足够深入的了解,还需要时刻刷新自己对全球最新NFT项目的认知。

去年,接触加密世界一年的阿飞决定从华为离职,一头扎进了这个赛道,他比较期待NFT可以带给未来一沙一世界的叙事。而随着2021年—2022年NFT在国内外的爆火,许多像他这样的大厂人进入这一领域。

上海淮海中路的一个十字路口,有一道并不起眼的小门,阿飞和两位朋友汇合后,从密闭的电梯上至三楼,来到了这次“无聊猿俱乐部”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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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口走出,一排杂乱无章但大小相同、色彩鲜明的“电视屏幕”便印入眼帘,每一个屏幕上都有一个猿猴形象,有的叼着烟头,有的戴着王冠,有的吹着红色的气球泡泡,满脸都写着“无聊”两字。而屏幕上猿猴的“主人”,就在现场。

这次聚会场所的装修设计由某Top2互联网大厂的高管天心提供。她拥有三个无聊猿,十分看好Web3和元宇宙的未来。而随着她以及越来越多的Web2人士以及一些老牌公司的加入,这个新的赛道变得日新月异。

以天心为例,她联系了盛大游戏,将位于上海核心地带的场地免费用于无聊猿等各类NFT和元宇宙的线下活动中,从去年12月开始,已经在此举办了七八次相关活动;在本月,小红书开通了无聊猿持有者在小红书平台上的认证,她也第一时间通过自己的视频号进行了推广;她还联系了某服装厂商,为中国无聊猿社区的参与者定制无聊猿服装......

不过,NFT仍然是一个十分小众的圈子,据天心观察,目前在国内拥有蓝筹NFT的人不超过3000人。

天心认为这个行业还很新,基础用户太少,需要更多的人参与涂鸦、线下绘画、设计和穿戴潮服等以NFT为主题的活动,了解什么是NFT。

当然,这一行业的发展,仅靠爱好者的一腔热血显然不够,他们需要更广泛的支持,而小红书、B站、盛大游戏等规模较大的公司的入局,成为了2023年NFT行业发展的新看点。

“随着当地政府对元宇宙的支持,像盛大游戏等公司也在这一领域进行了积极布局,比如这次活动的场地便是盛大游戏计划长期用于免费支持NFT和元宇宙相关活动的一次尝试,他们希望像做出之前的Chinajoy一样,做出一个Metajoy。”天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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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猿项目在设计之初,构画了这样一个未来:一群靠Crypto实现财富自由的猿猴们聚在一起,百无聊赖地待在沼泽地的木房子里,有的在浴室里画画,有的在房子上肆意涂鸦。

不过,这与他们目前在现实生活中时常熬夜到天明的“卷王”形象大有不同,很多人都像天心一样,忙着多条”事业“。有的“无聊猿”手上有多个项目在同时运行;有的“无聊猿”一边在互联网大厂忙着带业务线,一边抽出时间做Web3游戏;还有的人还在读书,便已经在加密行业有了四五段工作经历。

当然,很少有人将忙碌带进聚会,此刻的他们是轻松且“百无聊赖”的。不少“无聊猿”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发呆,甚至还有不少“无聊猿”姗姗来迟,活动进行了一半,才不紧不慢的抵达现场。

现场不算大,但足够容下50多名参加此次无聊猿活动的人。

他们三三俩俩聚在一块,有的几个惬意的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抽着烟,感受着上海冬天那与阳光短暂而又热烈拥抱过的风;有些人在室内坐下围成一圈,一边喝着俱乐部为每个人单独定制的无聊猿拉花咖啡,一边谈论着无聊猿相关的话题;还有两个戴着无聊猿口罩的与会者,在现场踱步,欣赏着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处设计,在这个2000平米的空间里,每一方向、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无聊猿二次创作作品。

“这个无聊猿咖啡拉花的设计,便是借鉴了去年美国纽约NFT节的创意,并邀请了一家拥有国际咖啡师牌照的咖啡店为我们制作每一款专属咖啡。”天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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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嗅拍摄

和绝大多数高风险投资以男性为主导不一样,无聊猿吸引了像天心一样更多比例的女性参与,她们不仅人数颇多,而且在社区里承担着非常核心的工作。

本次活动有两位女性律师参加,佳慧便是其中之一,她从北京赶来,是北京某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她在知识产权领域深耕十余年,在法律业界以善于做复杂案件而闻名。在无聊猿社群里佳慧很活跃,很多人都认识她。

而长相甜美的Vera,很难让人将她与前沿尖端技术领域的工程师的职业联系在一起,Vera在美国湾区的一家全球知名的科技公司工作,另外她还是Apecoin DAO(无聊猿DAO)的五位委员会成员之一,其他四人中,有一个是Reddit的联合创始人,有一个是Animoca brands的联合创始人。

这一现象或许也与NFT自身的属性有关,它包含了文化、技术、营销、IP等各个元素,这在很大程度上稀释了其作为高风险投资产品的角色,这不仅使其突破了性别和年龄,也使其吸引了更多背景的人参与其中。

“多数NFT项目不会刻意强调性别之分,这里的文化也不十分倡导特地将性别单独拎出来进行叙事,目前来看像World of women这样专门提倡女性NFT的项目,在目前反而没有获得像其他包容性更大的社区那样的发展。”节哥目前在美国从事科研工作,他经常参加美国当地的NFT社区活动,也积极参与国内NFT社区的线上活动,他向虎嗅表示。

“当然,每个地区的文化都不一样,这或许会让NFT在不同的地区具有不同的文化基因,进而走有地区文化特色的,不一样的发展轨道。”节哥补充道。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NFT与P2P、传销、金融诈骗等词语是相关联的。”一位无聊猿持有者说道。

节哥表示,他在现实生活中尽量避免透露自己是各色NFT的持有者,主要是他身边的科研工作者中,并没有人真正的谈论NFT。“工作的圈子和爱好的圈子还是隔开比较好,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

并不是所有无聊猿持有者都会将自己的社交媒体的头像都换成无聊猿,甚至有的无聊猿持有者会有这方面的顾虑和忌讳。特别是对于那些在央企、国企和事业单位的从业者而言,买卖NFT的经历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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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猿们”更倾向于在社交媒介上发数字头像(拍摄于1月7日上海)

不止在中国,同在美国的Vera也有一样的感觉,NFT似乎仍是一个很边缘的技术和产品,她的同事主要是前沿技术领域的工程师,他们知道Vera在玩加密货币和NFT,但是都是以一种judge(评价和批判)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很少有人参与进来。

可以说,即使在政策上更拥抱加密货币和NFT的美国,NFT仍没有获得其主流社会的认可,那么在明确禁止发展金融属性NFT的中国,就更是如此了。

在脱虚向实的大方向上,NFT想在国内获得正常的社会形象和地位,就亟需证明其对经济的发展是有用的。虎嗅了解到目前中国科技部高层已展开了多次Web3研讨会,科技部下属的一些高校科研单位和组织在积极摸索Web3在中国落地的可能与发展路径。即使对于区块链技术本身,中国的院士们也未能达成一致意见,有的院士认为它是底层技术,有的院士则持否定态度,认为其并不能解决安全问题,也有漏洞。

需要指出的是,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公司对一个技术的诞生和理念更擅长,而中国的公司更擅长于将技术转化为应用,这在Web3的国际竞争中同样如此。

目前许多国家和地区,比如美国、新加坡、日本和中国香港已经在政策上明确提出发展NFT和Web3,然而目前这仍是一个非常小的生态。

“NFT目前没能大规模流行,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普通人进入的门槛比较高,小白购买NFT不仅需要学会如何使用NFT平台,还需要学会如何使用加密钱包、加密交易所和网络配置,缺一不可,而这些都可能会存在一定障碍。”阿飞与参会者汪淼讨论。

作为一名曾经在华为工作过的技术产品咖,阿飞仍习惯于从应用的角度去思考如何将NFT这一产品进行更大规模的普及。一个共识是:Web3与Web2正在逐步融合,越来越多的Web2公司比如Meta、星巴克、路易威登、小红书、B站等在进军Web3,Reddit站内甚至已经拥有超过500万用户已经无感体验到NFT产品,而Web3的创业公司也开始普遍学习Web2模式,开始将触手伸向全球各个行业。

阿飞和汪淼,分别来自于Web2和Web3,因为无聊猿而相聚。

他们是网友,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线上线下都不是那种活跃外向的人,一个在北京朝阳,一个在江苏无锡,所在地域也并不相近,但是当各自说出在虚拟世界里所拥有的无聊猿形象时,两人瞬间便活络了起来。

这是“无聊猿”与“无聊猿”之间建立的一种独有的默契,正如同一个大院、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公司所建立起来的特有的信任关系一样。

Vera是这次的活动的组织者之一,她创立的社区bored Chili联合OG华人社区Ape universe举办了这场活动。Vera人脉广泛,在美国的纽约、迈阿密、洛杉矶、旧金山以及日本东京、法国巴黎、新加坡、泰国曼谷等地组织过大大小小的无聊猿线下活动。Vera说,她通过无聊猿的形象,能立马想到这个人Twitter名字,而在现实世界里见到一个俱乐部成员,脑海里也会立马浮现出这个人的无聊猿形象。

不仅如此,随着交互的增多,一个无聊猿(虚拟头像图片)能反应出的不仅是现实世界的人,还会包括其绑定的所有网络活动。在推特、小红书等大型网络社交媒介上,已经支持验证无聊猿头像。中国(腾讯和微博)、俄罗斯(VKontakte)、日本(Line)、美国(Meta和Twitter)等国家的最大的互联网社交巨头都已经进军NFT或者NFT数字藏品。

可以预见的是,2023年,全世界将有更多人在一些社交平台上,看到自己的朋友也用上NFT头像。而这些头像,每一个都能查得出其价格,每个都独一无二且可以被验证。

除了刚刚所述的独有的默契,无聊猿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带来了其他诸多变化。

在此之前,人们似乎从来没有将微信的头像与一个人的现实生活形象联系在一起。而无聊猿的出现,将这两件事物(网络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形象)深度绑定在了一起。

在这个俱乐部里,大家一想到Vera,便想到了她那只穿着吊带的粉色猴子,而一想到阿飞,便自动便想到了他那只双眼射着两道激光的猴子;人们一聊到朱啸虎,便想起了他那只戴着苏联军徽帽的猴子;而一想到汪淼,就会想起他那只戴着眼镜的猴子。

在NFT和Web3诞生之前,现实形象与虚拟形象是分割的,但是到了Web3时代的元宇宙里,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人将会逐渐融合,甚至牢牢绑定在一起。一个NFT不仅代表着一个图片,一种商品(有时候是奢侈品),更有可能代表了这个人想向外界透露的线上与线下的形象与资料的集合。

许多无聊猿持有者认为Web3是下一代互联网,一部分原因便是如此。有了电脑和手机之后,人们在虚拟世界里呆的时间已经难有再进一步的可能,然而在Web3时代,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融合,却还是一片有待开发的处女地。

在现实世界,车、房、穿搭、工作、微信上分享的旅游照片……都是人们的社交语言,而不久的将来,NFT头像、游戏里的虚拟资产、网络上的NFT工作证明、将成为人们的工作与社交语言。

阿飞与汪淼便是第一批体验到这种新型社交方式的人。

Vera说:“无聊猿的用户很忠诚,我认识的许多本地的社区成员,都一直留在这个社区,而不是将无聊猿卖出去。”这或许表明了这个产品已经满足了一部分人的非金融类需求。

“每个无聊猿,都是一个团队”

“每个无聊猿,都是(抵得上)一个团队。”

活动结束后,在一家寿司店,佳慧相约几位刚刚认识的无聊猿朋友一道吃起了晚餐,这句话她不止说了一次。

在佳慧看来,每一个持有无聊猿的人,能力都很强,阿飞眼光独到、实践能力超强,很早便拥有了多个无聊猿和几十个科达(无聊猿元宇宙土地项目的主角)NFT;比如Vera,作为一名前沿技术领域的工程师,她不仅在全球六七个国家成功组织了十几场无聊猿活动,还成为Apecoin DAO(无聊猿去中心化组织)的五个理事会成员之一。

国内一些互联网大厂的中层和高层,也成为了无聊猿社区的贡献者,而他们本身所具备的素质以及所拥有的社会资源,有望将NFT和Web3变得更为普及。

有趣的是,正因为每个无聊猿的持有者的背景(国籍不同、行业不同),才让无聊猿的叙事变得宏大且具有渗透性。

通过吸引投资人、律师、互联网人、工程师、科学家等不同行业和身份背景的人进来,无聊猿得以以一种夸张的速度,席卷到全球,2022年以来,不断有消息传出:李宁以某个无聊猿为形象发售系列服装;腾讯将1360号无聊猿的形象,用于社交领域;绿地集团,将某一个无聊猿当作企业形象去宣传;某连锁酒馆,通过某一个无聊猿为核心,开始尝试半去中心化的企业运作模式并制作无聊猿啤酒......

每一个NFT的定位都不一样,比如无聊猿的群体画像定位于创始人和开拓者,早期成员的年龄大多只有二十多岁,而新进人员则一般是35岁以上在各行业有所成就的leader;Azuki的持有者则几乎都是95后,具有二次元文化基因,二代比较多;Cryptopunks的定位是信仰区块链技术的早期加密极客,是最早一批探索区块链和加密世界的人,被人们称为行业大佬。

“Cryptopunks的持有者有点像劳斯莱斯的车主,他们一般很忙,也神秘;而无聊猿的持有者则有点超跑俱乐部的感觉,他们爱玩,更愿意积极推广自己的IP;而Azuki持有者则有点像特斯拉车主,他们更年轻更活力。 ”天心说。

天心认为,NFT俱乐部和汽车俱乐部很像,人们常常被“禁锢”在其所属的行业中,没有很好的机会或者渠道与社会各个行业的人接触,但通过这样一个事物,大大增加了各行业人士交流的机会。

这次上海无聊猿的活动,虽然只有50多人,但是囊括了投资人、律师、互联网人、工程师、科学家......NFT把这些来自全球各个国家,各个行业,有着不同资源的人组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而和普通的俱乐部不同的是,他们中很多人还有机会将自己的无聊猿进行IP商业化。

“无聊猿这一大IP下面有190多个小IP,而每一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无聊猿进行商业化运作,有的在经营无聊猿咖啡馆,有的在经营无聊猿主题的酒馆,有的则将无聊猿与服装进行了结合,甚至有的人已经将无聊猿的IP与迪士尼进行对比。”此次上海无聊猿活动的主要组织者探长表示。

和迪士尼不同的是,无聊猿的每个IP都可以由每个个体来进行运作,而每个个体可以将IP的价值形成合力,反哺无聊猿大IP。

Vera就有这样的想法,她的无聊猿,被美国湾区的一家机场的自动咖啡机器人cafe X放在了屏幕首页,最近还上线了以Vera持有的无聊猿Chili为名字做的几款饮品。Vera认为每一个无聊猿都是一个独立的IP,她希望可以不断建设社群,扩大影响力,让自己的无聊猿的IP具有更大的价值。

在《技术元素》一书中凯文凯利认为,新世界里凭借1000个铁杆粉丝就有一个稳定的生意,而无聊猿及其衍生项目,有数以万计的建设者,这些建设者也在孵化自己的IP吸引更多的建设者和粉丝,它正在尝试建设一个更大的生意。

(阿飞、节哥、探长、Vera、汪淼为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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