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首发于凤凰艺术，作者：谭立高，原文标题《凤凰艺术 | 艺术“茅”NFT，刺穿币圈资本与艺术市场间的壁垒》

近日，全球艺术圈最具热度的话题莫过于NFT艺术了。Beeple的NFT作品《每一天：前5000天》在佳士得以6934.6335万美元成交，约合4.5亿元人民币，将NFT艺术破圈进入大众视野。

回顾2020年，在全球疫情影响下，各国央行的货币政策放水与各行各业的停工，资本无处可去，大部分资金涌入艺术市场。由于线下艺术博览会和拍卖活动的被迫取消以及新型数字艺术藏家和爱好者对传统艺术收藏与现当代艺术收藏体系的另辟蹊径，让买受者的短期投资和投机欲望激增。于是，在NFT艺术大出风头的同时，也使其成为了“众矢之的”。以下是“凤凰艺术”特邀撰稿人谭立高就此话题带来的综合报道。

2020年的全球疫情影响下，各国央行的货币政策放水与各行各业的停工，资本无处可去，大部分资金涌入艺术市场，仿佛2003年的中国艺术市场。由于TIFAF、basel、佳士得和苏富比的线下艺术博览会和拍卖活动的被迫停牌以及新型数字藏家和数字艺术爱好者对传统艺术收藏与现当代艺术收藏体系的另辟蹊径，让买受者的短期投资和投机欲望激增。笔者将通过以下五点简述最近的全球热点——NFT。

市场中主力与KOL及“高价买的是什么”

自美第奇家族开始，主力与大户一直活跃在艺术市场顶端，尝鲜NFT的玩家均是行业翘楚，如：特斯拉（Tesla）和Space X的CEO 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推特（Twitter）的CEO 杰克·多尔西（Jack Dorsey）、老牌拍卖行佳士得、达拉斯独行侠队老板马克·库班（Mark Cuban）等，似乎除了艺术家Beeple令人耳目一新之外，其他的“操盘手”都是福布斯富豪榜的老熟人——铁打的富豪，流水的艺术家（当然也有达米安·赫斯特（Damien Hirst）、班克斯（Banksy）“被”加入到新队列中）。

▲Twitter的CEO Jack Dorsey 2019年福布斯富豪榜排名

▲Tesla和Space X的CEO Elon Musk 2019年福布斯富豪榜排名

所以，不需要过度担心NFT算不算艺术品？收藏NFT的意义何在？等问题，平常心看待就好，无论哪种题材、形式、材料的艺术作品，艺术家倾泻于其中的情感，能够引起自己的情感共鸣，使得审美价值、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得以配位即可。也许在犹豫判断这到底算不算是艺术品时，资本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具有较大社会影响力的KOL入场对虚拟货币、数字艺术的价格波动产生影响如下：

特斯拉在一月初以非传统方式投资了15亿美元的比特币，特斯拉在其年度报告中表示，该公司之所以采取这一举措，是作为一项政策变更的一部分，该政策旨在“为我们提供更大的灵活性，以进一步分散现金并最大化现金收益。”并马斯克本人表示不拒绝使用比特币进行支付。使得比特币在接下来的两个月直逼50,000美元（2021年3月22日比特币价格已突破57,000美元）。另外，1月28日，在多空大战的舆论主阵地美国散户社区WallStreetBets（WSB）上，拥有70万粉丝的 “WSB Chairman”密集发布有关虚拟货币和狗狗币的言论，瞬间再次点燃了已经上头的散户热情。随后，狗狗币开启暴涨模式，一度登上各大交易所涨幅榜榜首，市值逼近100亿美元，甚至跻身为市值前十的加密货币。之后，埃隆·马斯克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2月4日下午，马斯克接连发推力挺狗狗币，称“我们不需要成为亿万富翁就能拥有狗狗币，狗狗币才是人民的虚拟货币。我没喝多，也没情绪低落，心里只有狗狗币。”在马斯克开始发布推文后，狗狗币（DOGE-USD）的价格飙升数倍。上升的同时，全球金融市场的民粹主义激增。马斯克在内的名人关注继续推动了数字通证的价格。——空气币炙手可热。

▲ Dogecoin 2020.11-2021.3价格走势图

加拿大歌手格莱姆斯（Grimes）于2月28日在 Nifty Gateway 上出售了一系列名为 “WarNymph”的数字艺术品，售罄只用了20分钟。

▲ 马斯克与狗狗币

Twitter CEO Jack Dorsey在3月5日将他15年前的首条推文，作为NFT代币拍卖，拍卖于3月21日结束。截至3月9日为止，最高出价已经达到250万美元。多尔西表示将把收益转换成比特币，并将其捐赠给非洲救援基金。

电视红人、亿万富豪投资家、达拉斯独行侠队老板Mark Cuban也是NFT的推动者之一，并且他断言在未来10年中，Top Shot将可能会成为NBA的前三大收入来源。自2020年10月推出以来到3月初，NBA Top Shot已通过超过100万笔交易产生了超过3.38亿美元的销售额。一只勒布朗·詹姆斯扣篮的NFT在2月22日以创纪录的20.8万美元卖出。（Mark Cuban对比特币与以太币的看法截然对立，认为比特币“太昂贵，太慢，太复杂”而无法成为一种货币。）

机构方面有华尔街资本的涌入，企业方面有上述各大跨界名人运作，注意力的聚焦下，虚拟货币的价格水涨船高似乎自然而然。此外，生长于Z世代的原生公民对新事物包容度高且具有收藏多元化的偏好，不仅包括实体收藏卡片、集邮、潮流玩具、盲盒，对NFT的关注同样日益增长，进而促使“价值储存世代”的崛起。艺术与数字货币的异业联动，吸引大量新客户参与到艺术市场中。数据表明，此次佳士得关于Beeple作品竞拍，开户的买家有85%为新客户；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佳士得关于拍卖佣金所得仅接受法币支付。

那么“高价买的是什么？”——买的是版权。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网络上浏览、下载、传播NFT，那么花6000万巨款只是为了一纸证书吗？如果只是单纯得欣赏画作的审美价值，下载超高清打印即可，何必花费如此之巨。艺术市场中上一件比较“荒唐”的事还是莫瑞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在迈阿密艺术博览会上的《Comedian》。其实，购买的是艺术家的版权，免费的事物在网络上几乎零成本的传播，只会让拥有鉴真证书的那幅更加珍贵；此外，藏家也可根据“长尾理论”拥有开发衍生品的权利（需根据各国法律的制订而知）；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数字艺术收藏家可以彰显其在数字领域的重要地位，Beeple的《Everydays: The First 5000 Days》被全球最大的平台Matepurse购买，波场基金会的创始人孙宇晨未竞得。在业内拥有更多资源与名声的人，更容易成为行业内的引领者，用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循环互换，确为财富积累的好策略。

生态环境方面，各执其言。关于能源浪费，ARK基金创始人凯瑟琳·伍德（Cathie Wood）断言，虚拟货币的开采所消耗的能源只是它开采黄金、以及维护传统金融基础设施所需能源的一小部分，并在3月2日针对美国财长耶伦对比特币的最新批评做出回应，直指其根本不懂数字货币。她表示，耶伦并不了解加密领域，她这么说只是为了缓解价格波动罢了。

同时，过去几年中一直致力于降低工作室碳排放的法国艺术家琼妮·莱默西耶（Joanie Lemercier）得知，他在Nifty Gateway上第一次“投放”NFT艺术作品时，“10秒内消耗的电量比过去2年整个工作室的电量还要多”。其他艺术家，比如艾沃瑞斯·皮普金（Everest Pipkin）和梅莫·克滕（Memo Akten）都已经强调过，加密艺术所造成的环境影响将使得整个现象难以维系。此外，在中国内蒙古的矿场融化了积雪。（说明：挖矿能耗有多高？挖比特币耗电量超过100多个国家和地区2020年底，比特币价格突破了3万美元，进入2021年，短短2个月的时间，就突破了5万美元，最高达到58012美元，两个月涨幅高达60%，过去12个月涨幅460%。随着比特币价格的暴涨，挖矿正在消耗庞大电力。虚拟货币的挖掘属于强计算密集工作，需要强大的硬件支撑。举例来说，市面上功耗较小的蚂蚁s9的矿机算力是13.5t，功耗是1.4千瓦，24小时耗电量33.6度；市面上功耗较大的机器神马m3，24小时耗电量51.6度，均远超一个家庭的月用电量。

最新的剑桥比特币电力消耗指数（CBECI）显示，目前比特币挖矿的年耗电量已经达到了129.22太瓦时(TW,1太瓦时=1亿度电)，超过拥有1700万人口的荷兰全国用电量。整个比特币行业所需电力，超越阿联酋、荷兰、菲律宾、比利时、澳大利亚、以色列等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惊人的耗电量还伴随着高增长。2017年初，比特币挖矿的年耗电量为6.6太瓦时；到了2018年，就增长了7倍左右，为48.37太瓦时；2020年10月，耗电量上升至67太瓦时。仅仅几个月过去，目前，这个数字又增加了一倍至129.22太瓦时。根据剑桥研究人员的计算，这样的电量足以供剑桥大学运作约700年。业内人士表示，随着时间的推移，挖矿的年耗电量还会持续稳步增长。上述所说市场引领者将拍卖所得捐赠或表示捐赠，如：Mark Cuban宣称将拍卖所得作慈善捐赠；马斯克捐赠1亿美元投放碳中和板块，以奖励优秀碳捕集技术；Grimes同样表示，她将把本次销售收益的一部分，捐赠给致力于减少碳排放的非营利组织 Carbon 180。顶流的“带货”具有极强的多元性，似乎并未任其对环境污染野蛮生长。

▲马斯克据捐赠1亿美元奖励碳捕集技术

▲Grimes Twitter截图

创作者的权益争议

在传统的艺术市场中，艺术家通常只会在其作品第一次销售的时候得到分成，之后作品每一次被转售所产生的利润，便与创作者无关，尽入市场与藏家口袋中。最为著名的案例是1889年斯克里坦家族拍卖会上，法国收藏家乔治·肖夏尔以32000英磅的价钱买下《晚祷》，当时的藏家从中获得暴利，而米勒的家人穷不聊生、无以为继，而起初的米勒可能只是希望卖掉此幅画来购入新的颜料。

▲ 弗朗索瓦·米勒 《晚祷》 1859年

而在加密艺术领域，创作者可以通过智能合约将特许权使用费编程，因此每次售出作品时，艺术家都可以从中赚取一部分收入——艺术家向往的因素之一。因此，NFT的技术创新更多在于艺术品在市场中流通时的创新，对于艺术创作方面并无根本性的推动，与之前的多媒体艺术无二，更偏向为一种具有艺术价值的金融产品或工具。其侧重点在真伪鉴证、所有权的快速交割、流动性与艺术家转售权的获得。

就此，我们探讨以下，追续权事宜。追续权最早诞生于100年前的法国，当时的法国政府为了保障艺术家的基本生活需求，通过立法来维护艺术家的合理所得。该法律于1920年5月20日由法国总统签字生效，该法律使用的名称是“授予艺术家分享艺术作品公开销售利益权利的法律”，即“追续权”。其实较简明易懂的译名应为是“艺术品转卖提成费”。给谁提成?？当然是给艺术家。为什么提成？因为艺术家穷困潦倒亟须补偿。追续权原初的合理性在于“扶贫”，即针对上世纪初法国艺术家穷困潦倒的社会现实。

▲ Beeple（b.1981）《每一天：前5000天》，非同质化代币(jpg)，21,069 x 21,069像素（319,168,313位元组），2021年2月16日作，底价：100 美元

那么，在将近100年后的今天，这种状况已经发生较大变化。对进入艺术市场，其作品具备被转卖条件的中国艺术家而言，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已经“脱贫”致富。也就是说，“扶贫”对那些在市场上已经取得成功的艺术家来说已无必要。如《伯尔尼公约》中所述，《伯尔尼公约》第14条之三 (一) 规定了追续权：对于作家和作曲家的艺术原著和原稿，作者或作者死后由国家法律授权人或机构，享有从作者第一次转让作品之后对作品的每次销售中分取盈利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公约第14条之三 (二) 规定：只有在作者国籍所属国法律允许的情况下，才可对本联盟某一成员国要求上款所规定的保护，而且保护的程度应限于向之提出保护要求的国家的法律所规定的程度。就是说，这项权利具有可选择性。追续权为什么是“可选择”权利？比较接近合理的解释是，这项权利不具有“普适性”。这和美国基于首次销售原则的著作权法有别，在美国的政策下，艺术家无权控制后续销售或从中获利。

经济活动先行一步，后面发生的事尚未可知，有关方面的权益保护还需更多的市场观察与规范、准则的形成以及政策和法律的确立与保障。

金融NFT的金融重组趋势

艺术品市场的直接经济价值水涨船高，促生出艺术的异业结合，诸如近几年大热的“互联网+”、艺术财富管理等，即艺术融合科技与金融的新产物。金融机构闻风而动，据Bitcoin.com报道，瑞士证交所正在开发瑞士数字交易所（SDX），准备在今年夏天上线。SDX将提供比特币交易，可能也会支持艺术作品的NFT资产交易。此处就艺术品质押贷款与份额化交易进行简述。艺术品市场逐渐形成以企业、机构收藏为主体的生态，艺术品作为有效的避险与投资工具，成为企业、机构资产配置的新选项。而且有企业和机构的强大资本和熟稔的运营及操作，对于艺术品财富管理将会是一次跨步。

近日，去中心化跨链交易机枪池协议APYSwap宣布将通过代币化金库（Tokenized Vaults）实现多人对某个NFT的共同所有权。APYSwap表示，可以先将NFT存到某个金库内，然后可以通过NFT Mint服务为NFT铸造智能合约，然后就可以将NFT代币化，发行ERC-20代表某NFT的所有权份额。然后，NFT不能从金库中提取，而是可以在NFT的链上市场进行出售，该行为由金库指定的金库经理负责，当NFT卖出后，资金将被存入金库，之前NFT的股东就可以根据所有权份额提取资金，并烧毁所有权代币。如果，将NFT理解为证券化、产权化的数字IP，通过建立健全制度保障体系可形成良性运作模式，涉及确权、税收、监管、保险、信用的全面发展，使其不在风险资产和避险资产之间摇摆，助力艺术品消费、投资、收藏的建设。

▲ APYSwap产品及功能

2016年3月文化部颁布的《艺术品经营管理办法》第八条之（四）规定：“未经批准，不得将艺术品权益拆分为均等份额公开发行，以集中竞价、做市商等集中交易方式进行交易。”技术的介入可以打破时代的桎梏，将更多的可能进行融合、创新。目前与NFT有关金融产品、服务的最大用例是DeFi，该行业一直在迅速发展。对传统资产进行令牌化并通过数字令牌出售它们也成为一个突出的用例。尽管DeFi曾为金融科技变革也带来了诸多好处。比如说提升资金利用率、收益率高、灵活自由等等，但实际上要真正说服机构或者普通用户们，像入场比特币一样还需要做很多工作的。因为太多智能合约安全和预言机安全问题。Persistence随之诞生，这是一个可互操作的协议，赋能一系列新一代金融产品，目前覆盖NFT市场、可互操作的DeFi解决方案，以及NFT质押即服务基础架构。当前，绝大多数加密货币流动性和最具吸引力的DeFi盈利机遇都存在于以太坊区块链上。

▲ 这幅Nyan Cat十周年纪念版以惊人的$ 560,000售出

对权益证明机制PoS原生代币的持币者而言，可用来释放相关资产流动性并产生额外收益的机会寥寥无几。Persistence的新产品之一pStake同时解决了这两个问题。pStake将允许在以太坊上发行其代表性代币（stkTokens），由质押在PoS区块链上的原生资产以1:1比例予以支持。持币者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将无法流动的质押原生代币转换为具有流动性的ERC20代表性代币，后者可以在以太坊上庞大的DeFi生态系统中加以利用，同时确保原网络的安全性不受影响，稳定币持币者将无需再依赖那些尚未经过市场考验的新DeFi协议来帮助其资产增值。他们现在可以非常便捷地参与到一个可靠性强、盈利丰厚、且与交易本身一样「古老」的成熟市场之中，对于NFT份额化交易大有裨益。

NFT的安全性

区块链经常被誉为艺术商业的未来，它提供了一种确保作品真实性的方法，同时在公共分类账上创建了不可更改的出处数字记录。但最近有报道称，非同质化代币（NFT）艺术品的热门市场Nifty Gateway遭到黑客攻击，这引起了人们对该系统潜在安全缺陷的质疑。在过去的几天里，有几位用户在社交媒体上声称他们在平台上被盗取了NFT，但几乎没有追索权。

其中一位是媒体战略师Michael Miraflor（迈克尔·米拉弗洛尔），他在本周末发推文称，他的Nifty Gateway账户被入侵，他的全部NFT收藏在几分钟内被清空。黑客将Miraflor的NFT转移到另一个账户，并使用他的信用卡透支了价值1万多美元的Nifty’s daily “drop”，并将其转移；然后，他们通过消息应用Discord出售被盗的NFT。Michael Miraflor被盗走的NFT收藏品中，有一件由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球员转为艺术家Micah Johnson的公开版作品，当一组代表他的一件彩绘雕塑的NFT在Nifty上仅一分钟就卖出了100万美元的价格时瞬间成了头条新闻。

Michael Miraflor就Nifty’s daily “drop”向他的信用卡公司报告了欺诈性收费时，是能够拿回他的钱。(Nifty Gateway允许用户使用信用卡进行购买，而不是像Foundation、SuperRare和MakersPlace等其他平台所要求的以太币。)但当他就被盗的NFT联系Nifty的技术支持团队时，他被告知他们无法将数字代币转回给他。交易不能在区块链上逆转，根据Nifty的服务条款，Miraflor的NFT现在在法律上属于公平公正地购买它们的用户——即使它们是从黑客手中购买的。

▲ 最终烧毁后转变为NFT的作品以247万人民币成交

存在即合理，其优势亦相当显著。区块链是数字货币的底层技术，其数据块信息生成的时间戳和存在证明，可以实时记录并完整保存所有的交易记录。区块链的优势主要表现为不需要中介参与、信息开放透明且不可篡改、数据安全和成本很低。他最重要的是解决中介信用问题，为艺术品防伪和防欺诈提供了新的渠道。解决了历来让人头痛艺术品质量鉴证溯源，但依然无法触及估值的深处，甚至有些夸大之势。

合理“祛魅”。在Beeple之前也有数字艺术的成交，亦有以数字货币形式的成交，但为何本次如此撼动艺术市场，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价格太高了，让人们不得不对数字货币正视。数字货币的价格被市场炒热与骤降已成炒币者的必经心路历程，价格高攀时被“神话”，价格暴跌时被“妖魔化”——当然暴涨时一般发生在炒币者睡眠时。数字货币的市场情绪极不稳定，在3月19日美国银行（Bank of America）宣称，除了“纯粹的价格升值”之外，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持有比特币。该行的策略师发现，比特币的“通胀对冲作用不是特别明显。”美国银行还声称，比特币没有提供多样化的好处，而且“作为一种财富储存或支付机制是不切实际的”。——将数字货币视作避险资产或风险资产需视定全球经济环境，根据标普500指数、比特币、以太币、黄金、美国十年期国债五项近两年的价格走势看，数字货币在2019年至今常作为抵御膨胀的对冲产品黄金呈负相关关系。但由数字货币裹挟下的艺术品市场的发展速率与国家宏观经济步调严重脱节时，就注定了泡沫成分的存在。

▲标普500指数、比特币、以太币、黄金、美国十年期国债2019-2021年价格走势图

“打不过就加入”与入场门槛逐渐降低

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NFT到底算不算艺术，因为艺术的概念本就是无限外延的，所以与其怀疑它到底是不是泡沫，不如加入它。

登陆https://nifty.ink/holdings，创作自己的画作（上传需要手续费）

登陆https://rarible.com，上传作品并铸币售卖

参考文献：

[1]周林.论信息时代的版权立法——以追续权立法为例[J].美术研究,2018(01):73-77.

[2]《艺术品经营管理办法》

[3]https://persistence.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