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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伏行业死了那么多龙头?那隆基什么时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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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伏行业死了那么多龙头?那隆基什么时候死?

 $隆基股份(SH601012)$   每次一说到光伏,不明真相的群众,特别喜欢说一个问题,就是这个行业技术变动快,前面的龙头全都不得善终,保利协鑫,无锡尚德,赛维LDK,汉能都是被人弯道超车按在地上摩擦的。然后线性外推,就会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光伏行业,龙头是最危险的,排在后面的是最安全的,只要是龙头,不管做了什么,那都是等死的节奏,因为技术路线变动快,所以旧不如新,因为技术变动要换设备,所以之前没设备的投入最小,有设备的全是沉没成本。具体到现在的龙头上,隆基也危险,也会被不知道从哪个草丛跳出的大汉一把打到,所以行业里天天流传哪家公司要干掉隆基。理由言之凿凿,隆基只不过是蒙对了单晶技术,后面别的厂商做对了新技术,隆基就得死;隆基资产包袱重,只要转新路线,就损失利润,隆基就得死;隆基是龙头,龙头都保守,有新技术也不敢上,但后面的厂家没有包袱,努力研究新技术,瞅准机会一把上去,隆基就得死。
既然,光伏行业技术路线变更快,行业龙头更迭频繁,那么我们不靠想象,多去研究研究之前的龙头是为什么死掉的,是不是对现在有更多的参考意义呢?所以我好好看了看光伏行业之前的龙头到底是怎么衰败的。

1.    无锡尚德

灿烂历史

25岁时,施正荣留学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师从国际太阳能电池权威专家——马丁·格林教授,1991年施正荣以优秀的多晶硅薄膜太阳电池技术获得博士学位。十年后,他带着自己成熟的光伏技术(技术资料体积3立方米)与40万美元回国创业,辗转多个城市,寻求资金和政策支持。 为了找启动资金,37岁的他带着一个公文包和一台笔记本电脑,顶着烈日走访上海、大连、杭州、无锡以及老家扬中,拜访政府和VC,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对着50多页的PPT滔滔不绝讲上几个小时,PPT主题很微商:“给我800万美元,还你一个世界第一的企业。多数行业政府官员及VC,都觉得这人是个骗子。最后是无锡市原经委主任李延人想尽办法帮助了施正荣,施正荣的光伏梦,得以落户无锡,创立无锡尚德,主要从事光伏电池与组件生产。

此时,施正荣已经38岁,而他的尚德之路才刚刚开始。随着光伏产业的大幅扩张,接下来施正荣经历了风光无限的黄金岁月,2005年,施正荣的尚德电力公司在纽交所上市,2006年尚德电力的股价超过每股40美元,43岁的施正荣以23亿美元的财富,问鼎当年中国首富,他也开始全力打造他的光伏帝国,2010年,尚德的产能达到全球第一。

尚德电力成为第一家在纽交所公开上市的中国民营企业,还被华尔街称作“光伏界的微软”。老板施正荣更是名利双收。回国后,他成了征服海外资本市场的英雄。短短几个月后,他以186亿身家成为中国新首富。这个看似司空见惯的财富故事,加上两个时间限定后,便显得“疯狂”起来——从成立到成为世界光伏巨头,尚德只用了4年;成为中国首富那天,距离施正荣决定归国创业,还不到6年!而彼时的隆基,只是尚德数家供应商中微不足道的一家。

个人的膨胀

2004年扭亏后,施正荣打响了财富“保卫战”,将那些曾经帮过他的人一个个赶走。第一个遭殃的是施正荣创业路上最重要的伯乐——公司第一任董事长、无锡市原经委主任李延人。尚德2004年的净利润是1980万美元,可李延人走时,只带走了一百万现金和一辆开了几年的奥迪A6,并没有得到一分钱的股权。第二个是在施正荣最难的时候帮他的国有股东。公司上市前,施正荣以技术为筹码,大费周章地清退了75%的国有股份。

到了公司上市那天,他又说:“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挣一分钱,我就花钱。”他给自己买了近十辆顶级豪车,包括三辆雷克萨斯、一辆宝马、一辆奔驰S600、一辆顶级宾利、一辆路虎、一辆沃尔沃……他越来越高调:去参加达沃斯论坛时,专门花20万美元包一架公务机;斥巨资在公司总部建了一面全球最大的光电幕墙;成立“施氏家族慈善基金”,号称一年花6000万元做公益,后来却被曝出诈捐……

行业投资过热,尚德负债率过高

2009年的下半年到2010年,投资过热造成暂时性的产能极度过剩。全国有100多个城市都在建光伏产业园,都在创千亿的光伏行业。也正是在此期间,尚德电力的产能跃居全球第一,而产能飞跃的背后是尚德一再举债经营。

行业大量扩产导致产能过剩,掀起价格战,尚德本身没有控制好财务指标,资产负债率过高,崩盘风险日益扩大。

“这个行业本身的一个问题就是大家都是在几年行业比较好的情况下,大家都纷纷上马,包括我们国家对行业的控制也不是很到位,导致了产能严重过剩,最高的时候国家的产能有60个GW,但是目前只有20个GW在产,整个全世界容纳量就有30个GW,这样导致了整个国家的产能不能充分利用,成本很高,债务很高以后,这一块没有办法正的现金流,导致每家企业的亏损很大”尚德执行董事兼总裁周卫平在尚德破产后说到。

锁量锁价长单压倒行业巨头

光伏产业发展之前,多晶硅是价格极为便宜的工业原料,在2007年底,黑市价格创下每公斤400美元的天价。2006年,面对多晶硅价格暴涨,尚德电力与美国MEMC签订了固定价格的多晶硅十年期长单,施正荣当时决策与国外供应商签订了近70亿元的多晶硅供货合同,合同约定锁量锁价。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爆发,多晶硅迅速滑坡,多晶硅价格已骤降至20美元左右每公斤。施正荣不得不与供应商解除合同,同时因违约进行了巨额赔偿2.12亿美元,最终导致公司亏损严重,以及其主导投入3亿美元建非晶硅薄膜电池生产线,最终不了了之

债务问题导致彻底崩盘

自2012年7月宣布成为莫须有的德国债券欺诈案受害者并且损失了5.6亿欧元之后,尚德再也没有发出过财务报告。而尚德的市值早在2012年便蒸发了60%,其在2012年3月之前的4个季度共损失了6.46亿美元。

可以看的出来,尚德的崛起和失败,带着非常明显的时代印记,在经济大发展,百业待兴的时候,站上风口,因为错误的决策以及激进的扩产策略导致崩盘,创始人不富有企业家精神,被成功冲昏头脑,也被地方的招商引资政策推着大步朝前走,最终多方面因素叠加导致失败

2.赛维LDK

灿烂历史

2005年,30岁的彭小峰坐拥亚洲最大的劳保用品企业“柳新集团”,身家过亿,但他不甘心一辈子生产制服、手套、背心和鞋这样的低端廉价品。当年5月,他和江西新余一位官员聊到光伏,对方听说他想在苏州建厂之后,立刻上报给了市长汪德和。彭小峰说他想做一家世界级企业,需要启动资金5个亿,而他最多只拿出3亿,剩下的需要政府解决,当时新余一年的财政收入才18亿,全市银行的贷款权限加起来都没有2个亿,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汪德和利用各种关系,才给彭小峰凑齐了这笔巨款。

彭小峰也没有辜负栽培,短短两年时间,赛维就成了亚洲最大的硅片厂商,紧跟着尚德在美国上市,融资4.69亿美元,创历史之最,成为江西省第一家在美国上市的公司,一个月之后,赛维就将2亿元连本带息如数还给了新余市政府,新余也成了江西GDP增长最快的城市。

上市之后,不差钱的赛维迎来了一段狂奔期。到2008年一季度结束,赛维签订下6笔大单,订单直接排到了2018年,订单总量超过13GW,相当于当年全球光伏装机量的两倍,又过了一个季度,赛维硅片产能和销量正式超越挪威REC,成为世界第一。

进入硅料环节

2008年之前,全球绝大部分硅料产能都在海外,随着行业热度陡增,价格已经从2003年的每公斤30美元暴涨至2008年的400多美元。

当时还没有“卡脖子”这个说法,外界对中国光伏行业评价是“两头在外”(原材料和市场)。有一个非常生动的说法是,中国光伏是一个靠天吃饭的行业,但靠的是外国的天,只要外国打个喷嚏,中国企业都要重感冒。

2008年年初,赛维投资120多亿在新余马洪镇建设1.5万吨的硅料产线。当时,全球硅料价格被炒到500美元/kg的历史最高点,而马洪工厂的设计成本为仅30美元/公斤左右,如果能顺利投产,意味着赛维将拥有一台印钞永动机,彭小峰也将成为整个产业的大功臣。

逆势加杠杆,狂赌终破产

随着2008金融危机爆发,光伏需求急剧萎缩,产品价格暴跌,仅仅一年时间,硅料价格从400多美元跌到了每公斤50美元。原本投产一年就能回本的马洪工厂,资金链瞬间紧张起来。但艺高人胆大的彭小峰没有悬崖勒马,而是选择加杠杆,扩产能。

2010年8月,赛维在合肥开建1.6GW的电池片工厂,是当年全球一次性开工最大的光伏项目。2011年,赛维宣布投资100亿,在内蒙古建设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硅料生产基地,年产规模达6万吨,是新余的4倍。

赛维当时资金链已经极度紧张,2011年四季度亏损5.89亿美元,资产负债率高达87.7%,欠债60亿美元,单单是每年要还的利息就是2-3亿美元,但即便如此,已经穷途末路的彭小峰依却不肯低头。

2012年,彭小峰接受《南方周末》采访时,把以华尔街为代表的境外势力狠狠批判了一番:“他们(分析师)从来没有看对过一家伟大的公司。现在行业看赛维,就像10年前看乔布斯

同一年,欧美国家对中国光伏产品发起“双反”(反倾销和反补贴)调查,全球装机量骤降,整个产业一片哀嚎,这也成为了压垮赛维的最后一根稻草。马洪工厂停产,持续有工人上门讨债,合肥工厂卖给了作饲料起家的通威

彭小峰被迫辞职,2016年赛维LDK被判破产重组

3.保利协鑫

灿烂历史

协鑫是中国最大的非公有制电力控股企业,也是全球最大的光伏材料制造商,业务涉及各类发电、光伏材料多晶硅及硅片、系统集成,以及油气开发等。

在这些工厂中,有两家堪称世界之最。这两家分别是江苏中能硅业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能硅业”)和江苏协鑫硅材料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协鑫硅片”)。实际上,两家公司仅一墙之隔,前者已是全球最大的多晶硅制造厂,后者则是全球最大的硅片提供方。

这两家公司共同隶属于保利协鑫能源控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保利协鑫”)。它们在行业中的地位,铸就了协鑫“硅王”的称号。

保利协鑫执行总裁朱战军在接受本刊记者独家专访时称,预计2015年公司的多晶硅产量将超过7万吨,国内占比近半,全球占比约四分之一;硅片产量达到14GW,全球占比约三分之一。

自协鑫2006年杀入多晶硅行业后,市场上多晶硅的价格一路上扬。2007年,多晶硅的价格突破300美元/公斤,毛利率高达70%。

超高的毛利率让协鑫尝到了甜头。2007年8月,又按照万吨规划在中能的工厂内增加一条1500吨的生产线,产能扩大一倍。

让人没想到的是,多晶硅价格在2008年继续疯狂,一度高达400美元/公斤。超高价格也让协鑫挣得盆满钵满,当年中能的税后利润就达25亿元。保利协鑫风头无亮,连续霸榜光伏行业企业市值榜

激进扩产之路,高杠杆导致协鑫走向绝境

由于前些年国家的补贴政策,使得保利协鑫其前些年大幅度扩张技术上并不占优势的产能。

2012年,保利协鑫多晶硅的产能为37055公吨,到了“531”新政的2018年,该公司多晶硅的产能跃升至61785公吨,增幅为66.74%。随着新疆多晶硅项目首期已于2019年上半年全部投产,释放年产能48,000公吨,使保利协鑫2019年上半年总产能上升至11.8万公吨。

保利协鑫事业最高峰时,高负债大量激进投资光伏电站及房地产,在531新政后,光伏电站同样面临政策性补贴拖欠,巨额资金的占用,导致在单晶硅技术崛起时,保利协鑫没有资金投资现金产能,转身困难,最终走向绝境

2019年上半年光伏材料售价大幅下降影响,以及高额的营业开支和融资成本拖累,保利协鑫业绩仍然承压。2019年上半年,保利协鑫又回到了如2012年的巨额亏损,报告期内由盈转亏,亏损9.98亿元,营收也下降了10.3亿元

2019年上半年,保利协鑫能源报告期内的短期借款高达283.86亿元(人民币,下同),远高于港股其他光伏企业的短期借贷规模,可想而知保利协鑫的短期偿债压力之大,而长期借款方面,保利协鑫能源以340.48亿元的长期借款规模“雄踞”光伏企业长期借款排行榜榜首。借款如此高,造成保利协鑫能源的资产负债率达76.47%,而光伏行业的平均资产负债率为50%左右。

531新政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2018年5月31日,国家发改委、能源局、财政部联合发布《关于2018年光伏发电有关事项的通知》,要旨主要是三点:暂不下发普通电站指标、项目规模限制在10GW以内以及上网电价补贴每千瓦时降低0.05元

“531”的新政使得火热的光伏行业一下子掉进了冰窟。悲观情绪在整个行业蔓延,整个行业出现“破产潮”,生产线停摆、开工率不足成为常态,企业停产、欠薪、放假等消息也此起彼伏。

保利协鑫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吃到了当年国家大力发展光伏行业的契机,借助政府补贴,吃补贴红利,大量推进成本落后产能并在下游电站领域激进投资。并且管理层故步自封,对新技术关注严重不足,在531新政之后,光伏行业遭遇政策性补贴拖欠,直接造成资金链断裂,想转投新技术都无法实现。

4.汉能

锚定薄膜太阳能电池路线

在转战光伏之前,李河君主要做的就是水电生意,最得意的作品就是比葛洲坝水电站还要大10%的金安桥水电站,这座世界上最大的民营水电站被视为汉能的印钞机,每年稳定贡献数十亿的现金流,这也是汉能斥资百亿,豪赌薄膜底气所在。对技术一窍不通的李河君,觉得薄膜的成本和转化率问题统统可以靠技术解决,所以才放弃拥挤的晶硅赛道。事实上,当初李河君在选择技术路线时,内部有人提出过一个想法:在汉能旗下的水电站旁边建晶硅厂,利用电价优势,碾压竞争对手,赚快钱,但被李河君否决。

成立不到两年时间里,汉能在全国跑马圈地,成立了九大制造基地。2011年,通过资本运作控制了在香港上市的设备厂商铂阳太阳能(后改名为“汉能薄膜”),打开了融资渠道,然后在不到1年时间里收购了三家海外薄膜太阳能公司。李河君认为,这些收购都是成功的抄底:“全球700多家光伏公司、最领先的薄膜技术都在我们的数据库里,我们选中了其中5家并购对象,只要掌握它们,全球的薄膜技术制高点就被我掌控了。

2012年10月10日,美国商务部宣布,对从中国进口的光伏产品征收34%到47%的关税,与此同时,欧盟正式发起反倾销和反补贴调查,当时,欧洲是中国光伏产业最大的出口市场,占70%左右,美国占10%,一时间,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当年11月,央视《对话》栏目为此专门做了一期节目,名为“光伏血战的秘密”,请了通威、协鑫以及汉能集团三家公司的一把手讨论,整个过程,只有汉能创始人李河君最放松,聊至投机,还情不自禁翘起了二郎腿。原因不难理解:当时“双反”针对的是晶硅产品,而汉能做的是薄膜,毫发无损。

过分超前的想法

李河君认为光伏产业的未来不是位于西北沙漠里的集中式电站,而是一个个的屋顶以及无数的生活场景,他的终极目标是让14亿中国人用上汉能的“薄膜全家桶”——用汉墙和汉瓦来盖房子,开着汉能的太阳能汽车上班,背着汉包去出差,夏天还可以躲在汉伞下乘凉。

对技术的不重视以及赌性

在晶硅与薄膜技术路线的大赌局中,晶硅大获全胜,李河君曾经的“121计划”(到2020年,汉能收入一万亿,市值两万亿,盈利一千亿)早已沦为泡影,只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和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要么我们死掉,要么伟大。

2015年5月20日,因为被质疑存在大量关联交易,涉嫌操作股价被香港证监会调查,汉能薄膜发电股价一天暴跌近50%,20分钟之内市值蒸发1400多亿港币。

此后,汉能进入长达4年的停牌期,李河君也没能摆脱光伏首富的宿命:2019年6月,汉能薄膜正式从香港退市。在这之后,汉能的业务并无多大起色,资金链持续恶化,频频陷入欠薪欠债风波,”现金奶牛“安桥水电站也被拍卖,汉能回A也遥遥无期。

5.复盘后的总结

复盘全球光伏发展近20年历史,光伏行业各环节龙头均出现被颠覆的现象,其中技术周期是重要因素之一,而且每轮技术周期过程中,新龙头均创造巨大的超额收益,因此历次光伏新技术出现均引起市场巨大关注

但行业和企业经营是复杂的,技术周期诚然加剧了公司经营的风险,但龙头快速迭代的核心因素仍然是企业的经营层面,比如扩产节奏、专业化和多元化选择、资产负债表质量和现金流把控。

以单晶替代多晶为例,可以看到技术替代是有过程的,在2017年单晶份额快速提升之前,单多晶龙头毛利率差别不大,而且多晶硅片龙头在单晶方面也有布局,但多晶龙头没有利用自己的产能优势扩大单晶布局,其原因更多的是企业投资决策偏差和现金流的限制。

真的别觉得隆基就是靠蒙对了技术路线才成功的,确定单晶路线,单晶没人要,隆基没办法,自己买了组件厂乐叶,自己推单晶组件,并且免费给行业共享PERC单晶电池技术指标,推动全行业转向单晶,金刚线切割研发,一年允许亏4000万,扶持了美畅新材,在金刚线技术领先,并且自己砂浆线切割有明显成本优势的时候,果断计提资产减值,放弃砂浆线路线,全面转向金刚线切割。并不是单晶这个路线成就了隆基,而是隆基成就了单晶路线,再对比隆基管理层和我上面说的几家公司,就知道想颠覆隆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管理层自己不作死,一直在努力,哪那么容易颠覆。

研究变化快的行业,多看看之前的公司是怎么失败的,特别有启发,实际上好好看一下之前的光伏龙头衰败史就会发现,从来没有一个光伏龙头单纯是因为技术变更失败的,技术变更只是催化剂,前面失败的龙头全是自己经营出现巨大问题。

我这里只是简单分析下之前光伏行业的龙头是怎么衰败的,观点不代表隆基就一定安全,但安全与否,要看管理层的决策和公司的根性,这个需要自己跟踪,但是分析过往,再对照隆基的现在,会让人放心,至少隆基目前没有出现以上曾经的光伏王身上的问题,但持续的跟踪和研究,还是不能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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